第8章 貼心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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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斯垂德有些後怕，如果他們家的孩子都是正正常常的普通兒童，那麽他會不會就在今天失去了托尼，他有著甜牙齒的小天使，如果不是他們足夠聰明的話，現在會發生什麽真的是不得而知。
他把幾個孩子緊緊的抱在懷中，他的身體是顫抖的，在離婚之後他的世界中只剩下八個小天使，雖然有的時候他表現的溺愛瑞雯多一點，但是在雷斯垂德的心中每一個孩子地位都是相等的，不可取代的。
漢尼拔感受著雷斯垂德身上的溫暖，感受著他的顫抖還有害怕，其實漢尼拔善於察覺到各種味道，或者說是他可以聞到一切，漢尼拔趴在雷斯垂德的肩頭輕嗅著雷斯垂德身上的味道，那是害怕與愛的集合體，在苦澀之中帶著一點點的甜味。他咬咬嘴唇擡起手拍了拍雷斯垂德的肩膀，用低沈的聲音說道：“Dad，我們都沒事了，你看我們都在這裏。”
是的，他們都在，一個都不少。
和米莎不一樣，當年的他沒有保護米莎的能力只能看見那群惡魔殺掉了他可愛的小妹妹，並且把她給分食，甚至就連他在當年能夠活下來都是因為吃掉了米莎的肉。當年他沒有保護好米莎，但是不代表重來一次的他不能保護好自己的兄弟，是的，兄弟……最終漢尼拔認同了他們。
或許是小孩子的身體，他開始需要溫暖，而啰嗦的卻又充滿正義的雷斯垂德不厭其煩的和他說話，幾個熊孩子兄弟拉著他的手玩耍，還有小天使瑞雯那美麗的笑容剛好提供了他所需的溫暖。於是他終於接受了這一切，他再一次的有了家人，雖然很多有的時候很煩人，但是……
這個家，真的很溫暖。
值得他用一切來保護。
做筆錄的時候，在漢尼拔持刀傷害了嫌犯這點上出現了一點小事情，那個罪犯聲稱自己拆點被謀殺想要起訴漢尼拔，不過他打錯了算盤，漢尼拔的年齡小行為又屬於正當防衛範疇裏面的，加上雷斯垂德這個靠山在，不要說起訴便是再給他加上一條誹謗都可以了。
雷斯垂德已經請了假，他讓多諾萬有什麽線索馬上告訴他了，他會在家中進行處理，而現在他有一個下午的時間來陪伴孩子們，他們在快餐店裏面享用了自己的午餐，他的電話在中途響了起來，是短信。
他看了眼手機上顯示的名字果不其然是多諾萬，他們按照那個名為夏洛克·福爾摩斯先生提供的線索在距離案發現場一公裏的地方找到了屬於死者的財物，以及那條下水道最終的出口是一個沒有監控錄像的地方，而現在失去了線索。
現在這個案子的走向從搶劫殺人變成了預謀殺人，性質是360°的轉變，線索的缺乏讓他們必須從頭開始梳理。
雷斯垂德看完消息之後他的腦袋在飛速的旋轉關於這個案件從最開始的每一個細節，然後他想到了那個突然出現的夏洛克·福爾摩斯，他說他們需要他，因為這個案子的兇手是一個聰明人。
“我的案子才不需要熊孩子。”
在雷斯垂德的心中夏洛克·福爾摩斯等同於自己家中的熊孩子，智商高但是熊的程度比托尼更甚的熊孩子。
“Dad，Dad~”
瑞雯叫著自己的父親，聲音異常的甜美，雷斯垂德的發呆也引起了哈利他們的註意，漢尼拔用紙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巴，眉頭緊皺表情凝重，而且他的身上有一股煩惱的味道，都不用任何的側寫他就可以肯定雷斯垂德是遇見了案子，“Dad，are you ok？”
哈利把手附在了雷斯垂德的手臂上，雷斯垂德緩過神之後裝作無事的笑了笑，“Yes，只是想點事情。”
“是不是工作……”
哈利還想問什麽，對面的漢尼拔卻對他搖搖頭，如果雷斯垂德不想說的話他們還是不要問的好。
“哈利，沒有任何問題。”
不會有問題的，只不過是一個兇殺案，他是可以搞定的。
雷斯垂德掃了眼孩子們，很顯然用餐已經結束了，他站起來說道：“那我們去購物，然後回家在午覺之後，享用我做的小甜點如何？”
“Yes。”
漢尼拔鼓勵著兄弟們大聲的回答雷斯垂德，家人的微笑還有支持可以緩解他在工作上的煩惱以及疲憊的。
心理治療之中，家人永遠是一個很重要的選項。
“Dad，我愛你。”
哈利走上來握住了他的手十分認真的說道，接下來梅林還有托尼不甘示弱的也跑上來說道我愛你，雷斯垂德露出了微笑在他們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我也是。”
“Dad，我和弟弟也會一直愛你的。”
索爾揚起大大的笑臉，他就像是一個發光的小天使，笑容可以掃清所有的陰暗，洛基別別扭扭的拽了拽雷斯垂德的袖子表示自己同意索爾的想法。
“Dad，你是最棒的。”
哈羅德很少會說感性的話，但是這是不一樣的鼓勵方式，最棒的Dad也是他見過最棒的人。
“哈羅德，謝謝你我的天使。”
瑞雯在雷斯垂德的臉上吧唧就是一口，然後咯咯的笑著，“愛，Dad~”
“我的藍寶石小公主我也愛你。”
漢尼拔看著完全恢覆了的雷斯垂德眨眨眼，你看他就說了家人的愛是最好的治療辦法。
“我的天使，我也愛你，漢尼拔。”
雷斯垂德在漢尼拔的耳邊這麽的說道，不要以為他不知道這些都是漢尼拔鼓勵的，家中也就只有他會這麽的細致入微了，漢尼拔微笑，天使……這個男人總是這麽叫著他，他說他們是上帝賜予他最美的禮物，也是最美好的小天使了。
“I love you，Dad.”
他在心中如此回答。
雷斯垂德按照他之前答應的帶著幾只小的重新逛完了超市，選擇了想要買的東西，從食物再到玩具甚至漢尼拔還選擇了新的刀具來添補他們的廚房，等到他們回到家的時候孩子們都已經累的不行了，雷斯垂德給小不點們換好了衣服之後就一個個把他們送上了床，就算是再有活力他們之中最大的也才是八歲而已，最小的男孩年僅五歲。
便是漢尼拔也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起來，雷斯垂德站在一旁偷看他然後笑了起來，他的小天使竟然靠在他的專屬沙發上睡著了，這真的是太難的了。
不過今天實在是經歷了很多的事情，他會困成這個樣子也是情有可原，不要看漢尼拔平日裏像是小大人，其實他也才六歲而已。
雷斯垂德不忍叫醒他，他把拖鞋脫下來放到一邊光著腳來到了漢尼拔的身邊，然後彎腰把人抱了起來。漢尼拔在雷斯垂德的懷中動了動有些不安穩，他輕輕地拍了拍漢尼拔哼著一首他很喜歡的法語歌，“Derniers Baisers”，漢尼拔慢慢的安靜了下來剛剛似乎要睜開的眼睛也緊緊的閉上，發出了平穩的呼吸聲。
他把漢尼拔放到了他的床上，扯過一旁的被子給他蓋上，哈羅德還沒有睡看見雷斯垂德的時候眨眨眼睛，雷斯垂德把手指抵在了唇上噓了一聲，哈羅德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漢尼拔已經睡著了，雷斯垂德走到哈羅德的床前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Bonjour, chéri.[午安，親愛的.]”
把所有的孩子都打法睡著之後，雷斯垂德一邊準備著做小甜餅的材料一邊給多諾萬打電話，他首先是道歉因為家中的事情竟然把案子全部都扔到了多諾萬的身上，倒是多諾萬一點都不在意，她在電話的那頭詢問道：“沒有出什麽事情吧，頭兒？”
“一切都好。”這是他所慶幸的事情，多諾萬在電話的那頭呼了一口氣，她雖然沒有成為母親，但是身處於兇案組的她見過很多母親，她們的因為孩子露出的悲傷表情一直牢牢的被多諾萬記在心中。
“找到什麽新的線索了嗎？”
雷斯垂德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案子一切從頭開始，他需要知道在這段時間之中是否有新的線索。
“還沒有，頭兒，但是我們已經聯系上了查爾·布朗的家人，現在正在對他身邊的關系網進行調查，看是否可以找到嫌疑人。”
這是最基本的排查，如果是蓄意殺人的話，這個兇手一定會和受害者有過接觸，除非他是一個精神變態才會選擇隨即的殺人。
“從他的家人口中是否得到什麽有用的信息？”
“暫時沒有，他們一口咬定布朗先生是一位好人，並不會和人接下什麽仇怨。”
多諾萬也很郁悶，每一條路現在都沒有很好的突破，加上兇手十分的小心並沒有讓他們抓住任何的線索，現在就像是大海裏撈針一樣。
“不管是什麽樣子的兇手都會留下線索的。”
“頭兒，這邊我們還能夠搞定，你不用太擔心什麽的，你安心陪伴孩子們就好了。”
雷斯垂德揉揉太陽穴，其實他心中擔心的是另一件事情，如果是蓄意殺人是否還會出現第二個兇案現場。
“我明天會早早的就過去的，就先交給你們了。”
“放心吧頭兒，作為今天讓我們加班的補償，明天早上的咖啡就交給你了。”
多諾萬那邊的話語十分的輕松，雷斯垂德搖搖頭聽見那邊的電話掛了便放下了手機，現在就算是在愁他也沒有辦法，他看了看滿是面粉的手聳了聳肩，算了一切都交給明天吧，現在做小甜餅才是最重要的。
雷斯垂德一家享受了他們的周末，雖然在外出問題上Dad雷斯垂德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不過總算是沒有任何的禁足的事情發生。
不過關於案子並不像是雷斯垂德想象的那麽簡單，他們在下水道裏面取證，雖然是找到了一些腳印遺憾的是它們並不完全，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下水道那種地方一直荒廢可以用臟亂來形容，加上兇手異常的小心他們能夠找到那幾個腳印已經是不易。在死者財物發現的地方他們也詢問了附近的流浪漢或者是住戶，可是一無所獲，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兇手偽裝的太好。
這僅僅是一個開始，在這個案子還沒有什麽眉目的時候，他們又接到了另一個電話，在泰晤士河的下游地區飄上來一具浮屍，根據現場的探查來看是死者是死後被拋屍的，並且和雷斯垂德他們手中的案子一樣，男人身上的錢包以及貴重物品全部失蹤。
因為類型相似，所以這個案子也是由他們接手。
雷斯垂德在抵達現場之前就開始思考兩個案子是否真的存在聯系，還是這都是一場意外，多諾萬看著嫌少沈默的雷斯垂德動了動嘴唇，然後說道：“頭兒，你在想些什麽？”
“兩個案子之間的聯系性。”
“或許這一次真的只是意外。”
其實多諾萬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也不確定，雖然倫敦每天都會有人死亡，不過在臨近的時間內相同的案子出現的幾率實在是太低了，不管如何都不會讓人相信的。
“如果沒有夏洛克·福爾摩斯出現的話，我到時也會認為這只是一場意外，但是現在……”
夏洛克·福爾摩斯自稱是咨詢偵探的男人，聰明但是又放蕩不羈，有著強大的觀察力還有分析的能力，這個人指出了他們所忽略的地方，把整個案子引入到了一個新的層次上。
雷斯垂德這個時候不僅的想道：“難道我真的要去找那個倒黴的熊孩子？”
於是當第三具屍體出現在了倫敦大學的附近時，雷斯垂德踏入了蒙塔古街，好吧，他們真的是進入了一個誤區之中，不管是怎麽尋找都找不到相關的線索，所以他不得不去求助那個張狂的喜歡表現自己的熊孩子——夏洛克·福爾摩斯。
“小混蛋最好告訴我的地方是對的。”
現在的時間是下午三點半，當雷斯垂德從附近的商家嘴裏詢問道夏洛克·福爾摩斯的住處，一個小小的只有流浪漢才會屈居的地方。
然而當他剛剛踏入那個小巷之中，他就聽到吵吵嚷嚷的聲音，還有淩亂的腳步聲，一個大型的生物沖著他就跑過來了，順便和他打了一個招呼，“嗨，蘇格蘭場的探長，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
熟悉的假笑，熟悉的語調，不熟悉的是追在他後邊舉著武器的追兵。
“Oh my god——”
誰能告訴他這個倒黴的熊孩子招惹了什麽人！
為什麽熊孩子總是不讓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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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幾個孩子緊緊的抱在懷中，他的身體是顫抖的，在離婚之後他的世界中只剩下八個小天使，雖然有的時候他表現的溺愛瑞雯多一點，但是在雷斯垂德的心中每一個孩子地位都是相等的，不可取代的。
漢尼拔感受著雷斯垂德身上的溫暖，感受著他的顫抖還有害怕，其實漢尼拔善於察覺到各種味道，或者說是他可以聞到一切，漢尼拔趴在雷斯垂德的肩頭輕嗅著雷斯垂德身上的味道，那是害怕與愛的集合體，在苦澀之中帶著一點點的甜味。他咬咬嘴唇擡起手拍了拍雷斯垂德的肩膀，用低沈的聲音說道：“Dad，我們都沒事了，你看我們都在這裏。”
是的，他們都在，一個都不少。
和米莎不一樣，當年的他沒有保護米莎的能力只能看見那群惡魔殺掉了他可愛的小妹妹，並且把她給分食，甚至就連他在當年能夠活下來都是因為吃掉了米莎的肉。當年他沒有保護好米莎，但是不代表重來一次的他不能保護好自己的兄弟，是的，兄弟……最終漢尼拔認同了他們。
或許是小孩子的身體，他開始需要溫暖，而啰嗦的卻又充滿正義的雷斯垂德不厭其煩的和他說話，幾個熊孩子兄弟拉著他的手玩耍，還有小天使瑞雯那美麗的笑容剛好提供了他所需的溫暖。於是他終於接受了這一切，他再一次的有了家人，雖然很多有的時候很煩人，但是……
這個家，真的很溫暖。
值得他用一切來保護。
做筆錄的時候，在漢尼拔持刀傷害了嫌犯這點上出現了一點小事情，那個罪犯聲稱自己拆點被謀殺想要起訴漢尼拔，不過他打錯了算盤，漢尼拔的年齡小行為又屬於正當防衛範疇裏面的，加上雷斯垂德這個靠山在，不要說起訴便是再給他加上一條誹謗都可以了。
雷斯垂德已經請了假，他讓多諾萬有什麽線索馬上告訴他了，他會在家中進行處理，而現在他有一個下午的時間來陪伴孩子們，他們在快餐店裏面享用了自己的午餐，他的電話在中途響了起來，是短信。
他看了眼手機上顯示的名字果不其然是多諾萬，他們按照那個名為夏洛克·福爾摩斯先生提供的線索在距離案發現場一公裏的地方找到了屬於死者的財物，以及那條下水道最終的出口是一個沒有監控錄像的地方，而現在失去了線索。
現在這個案子的走向從搶劫殺人變成了預謀殺人，性質是360°的轉變，線索的缺乏讓他們必須從頭開始梳理。
雷斯垂德看完消息之後他的腦袋在飛速的旋轉關於這個案件從最開始的每一個細節，然後他想到了那個突然出現的夏洛克·福爾摩斯，他說他們需要他，因為這個案子的兇手是一個聰明人。
“我的案子才不需要熊孩子。”
在雷斯垂德的心中夏洛克·福爾摩斯等同於自己家中的熊孩子，智商高但是熊的程度比托尼更甚的熊孩子。
“Dad，Dad~”
瑞雯叫著自己的父親，聲音異常的甜美，雷斯垂德的發呆也引起了哈利他們的註意，漢尼拔用紙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巴，眉頭緊皺表情凝重，而且他的身上有一股煩惱的味道，都不用任何的側寫他就可以肯定雷斯垂德是遇見了案子，“Dad，are you ok？”
哈利把手附在了雷斯垂德的手臂上，雷斯垂德緩過神之後裝作無事的笑了笑，“Yes，只是想點事情。”
“是不是工作……”
哈利還想問什麽，對面的漢尼拔卻對他搖搖頭，如果雷斯垂德不想說的話他們還是不要問的好。
“哈利，沒有任何問題。”
不會有問題的，只不過是一個兇殺案，他是可以搞定的。
雷斯垂德掃了眼孩子們，很顯然用餐已經結束了，他站起來說道：“那我們去購物，然後回家在午覺之後，享用我做的小甜點如何？”
“Yes。”
漢尼拔鼓勵著兄弟們大聲的回答雷斯垂德，家人的微笑還有支持可以緩解他在工作上的煩惱以及疲憊的。
心理治療之中，家人永遠是一個很重要的選項。
“Dad，我愛你。”
哈利走上來握住了他的手十分認真的說道，接下來梅林還有托尼不甘示弱的也跑上來說道我愛你，雷斯垂德露出了微笑在他們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我也是。”
“Dad，我和弟弟也會一直愛你的。”
索爾揚起大大的笑臉，他就像是一個發光的小天使，笑容可以掃清所有的陰暗，洛基別別扭扭的拽了拽雷斯垂德的袖子表示自己同意索爾的想法。
“Dad，你是最棒的。”
哈羅德很少會說感性的話，但是這是不一樣的鼓勵方式，最棒的Dad也是他見過最棒的人。
“哈羅德，謝謝你我的天使。”
瑞雯在雷斯垂德的臉上吧唧就是一口，然後咯咯的笑著，“愛，Dad~”
“我的藍寶石小公主我也愛你。”
漢尼拔看著完全恢覆了的雷斯垂德眨眨眼，你看他就說了家人的愛是最好的治療辦法。
“我的天使，我也愛你，漢尼拔。”
雷斯垂德在漢尼拔的耳邊這麽的說道，不要以為他不知道這些都是漢尼拔鼓勵的，家中也就只有他會這麽的細致入微了，漢尼拔微笑，天使……這個男人總是這麽叫著他，他說他們是上帝賜予他最美的禮物，也是最美好的小天使了。
“I love you，Dad.”
他在心中如此回答。
雷斯垂德按照他之前答應的帶著幾只小的重新逛完了超市，選擇了想要買的東西，從食物再到玩具甚至漢尼拔還選擇了新的刀具來添補他們的廚房，等到他們回到家的時候孩子們都已經累的不行了，雷斯垂德給小不點們換好了衣服之後就一個個把他們送上了床，就算是再有活力他們之中最大的也才是八歲而已，最小的男孩年僅五歲。
便是漢尼拔也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起來，雷斯垂德站在一旁偷看他然後笑了起來，他的小天使竟然靠在他的專屬沙發上睡著了，這真的是太難的了。
不過今天實在是經歷了很多的事情，他會困成這個樣子也是情有可原，不要看漢尼拔平日裏像是小大人，其實他也才六歲而已。
雷斯垂德不忍叫醒他，他把拖鞋脫下來放到一邊光著腳來到了漢尼拔的身邊，然後彎腰把人抱了起來。漢尼拔在雷斯垂德的懷中動了動有些不安穩，他輕輕地拍了拍漢尼拔哼著一首他很喜歡的法語歌，“Derniers Baisers”，漢尼拔慢慢的安靜了下來剛剛似乎要睜開的眼睛也緊緊的閉上，發出了平穩的呼吸聲。
他把漢尼拔放到了他的床上，扯過一旁的被子給他蓋上，哈羅德還沒有睡看見雷斯垂德的時候眨眨眼睛，雷斯垂德把手指抵在了唇上噓了一聲，哈羅德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漢尼拔已經睡著了，雷斯垂德走到哈羅德的床前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Bonjour, chéri.[午安，親愛的.]”
把所有的孩子都打法睡著之後，雷斯垂德一邊準備著做小甜餅的材料一邊給多諾萬打電話，他首先是道歉因為家中的事情竟然把案子全部都扔到了多諾萬的身上，倒是多諾萬一點都不在意，她在電話的那頭詢問道：“沒有出什麽事情吧，頭兒？”
“一切都好。”這是他所慶幸的事情，多諾萬在電話的那頭呼了一口氣，她雖然沒有成為母親，但是身處於兇案組的她見過很多母親，她們的因為孩子露出的悲傷表情一直牢牢的被多諾萬記在心中。
“找到什麽新的線索了嗎？”
雷斯垂德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案子一切從頭開始，他需要知道在這段時間之中是否有新的線索。
“還沒有，頭兒，但是我們已經聯系上了查爾·布朗的家人，現在正在對他身邊的關系網進行調查，看是否可以找到嫌疑人。”
這是最基本的排查，如果是蓄意殺人的話，這個兇手一定會和受害者有過接觸，除非他是一個精神變態才會選擇隨即的殺人。
“從他的家人口中是否得到什麽有用的信息？”
“暫時沒有，他們一口咬定布朗先生是一位好人，並不會和人接下什麽仇怨。”
多諾萬也很郁悶，每一條路現在都沒有很好的突破，加上兇手十分的小心並沒有讓他們抓住任何的線索，現在就像是大海裏撈針一樣。
“不管是什麽樣子的兇手都會留下線索的。”
“頭兒，這邊我們還能夠搞定，你不用太擔心什麽的，你安心陪伴孩子們就好了。”
雷斯垂德揉揉太陽穴，其實他心中擔心的是另一件事情，如果是蓄意殺人是否還會出現第二個兇案現場。
“我明天會早早的就過去的，就先交給你們了。”
“放心吧頭兒，作為今天讓我們加班的補償，明天早上的咖啡就交給你了。”
多諾萬那邊的話語十分的輕松，雷斯垂德搖搖頭聽見那邊的電話掛了便放下了手機，現在就算是在愁他也沒有辦法，他看了看滿是面粉的手聳了聳肩，算了一切都交給明天吧，現在做小甜餅才是最重要的。
雷斯垂德一家享受了他們的周末，雖然在外出問題上Dad雷斯垂德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不過總算是沒有任何的禁足的事情發生。
不過關於案子並不像是雷斯垂德想象的那麽簡單，他們在下水道裏面取證，雖然是找到了一些腳印遺憾的是它們並不完全，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下水道那種地方一直荒廢可以用臟亂來形容，加上兇手異常的小心他們能夠找到那幾個腳印已經是不易。在死者財物發現的地方他們也詢問了附近的流浪漢或者是住戶，可是一無所獲，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兇手偽裝的太好。
這僅僅是一個開始，在這個案子還沒有什麽眉目的時候，他們又接到了另一個電話，在泰晤士河的下游地區飄上來一具浮屍，根據現場的探查來看是死者是死後被拋屍的，並且和雷斯垂德他們手中的案子一樣，男人身上的錢包以及貴重物品全部失蹤。
因為類型相似，所以這個案子也是由他們接手。
雷斯垂德在抵達現場之前就開始思考兩個案子是否真的存在聯系，還是這都是一場意外，多諾萬看著嫌少沈默的雷斯垂德動了動嘴唇，然後說道：“頭兒，你在想些什麽？”
“兩個案子之間的聯系性。”
“或許這一次真的只是意外。”
其實多諾萬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也不確定，雖然倫敦每天都會有人死亡，不過在臨近的時間內相同的案子出現的幾率實在是太低了，不管如何都不會讓人相信的。
“如果沒有夏洛克·福爾摩斯出現的話，我到時也會認為這只是一場意外，但是現在……”
夏洛克·福爾摩斯自稱是咨詢偵探的男人，聰明但是又放蕩不羈，有著強大的觀察力還有分析的能力，這個人指出了他們所忽略的地方，把整個案子引入到了一個新的層次上。
雷斯垂德這個時候不僅的想道：“難道我真的要去找那個倒黴的熊孩子？”
於是當第三具屍體出現在了倫敦大學的附近時，雷斯垂德踏入了蒙塔古街，好吧，他們真的是進入了一個誤區之中，不管是怎麽尋找都找不到相關的線索，所以他不得不去求助那個張狂的喜歡表現自己的熊孩子——夏洛克·福爾摩斯。
“小混蛋最好告訴我的地方是對的。”
現在的時間是下午三點半，當雷斯垂德從附近的商家嘴裏詢問道夏洛克·福爾摩斯的住處，一個小小的只有流浪漢才會屈居的地方。
然而當他剛剛踏入那個小巷之中，他就聽到吵吵嚷嚷的聲音，還有淩亂的腳步聲，一個大型的生物沖著他就跑過來了，順便和他打了一個招呼，“嗨，蘇格蘭場的探長，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
熟悉的假笑，熟悉的語調，不熟悉的是追在他後邊舉著武器的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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